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，眼前的人类的确在他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。

这是种很矛盾的感觉。

并不是说纳萨利克地下大坟墓的那些同伴没法走进他的内心，只是‘飞飞’和JOJO一向以平等的身份相处，那种感觉让他自然而然回忆起了穿越之前还是人类的时候……

想杀。

也想继续相处。

这样的感觉，几乎让安兹产生精神分裂。

说白了，他这种状态像极了乔恩曾经去过的《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