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自己就是顾琅华手中的木偶,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穿了线绳,只能随着顾琅华的手指动作无法挣脱。 她恨不得上前提起顾琅华,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,抬脚去踢她,将她踢的苦苦哀嚎,鲜血直流,一直将她踢死为止。 可是她却只能应和,“是啊,你外祖父和舅舅都在镇江任职。” 顾琅华仿佛兴致勃勃,“这么说,二伯母应该不缺钱,却为什么您头上的簪子是镂空的,身上的衣衫像是才翻新过的,鞋子上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