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每天躺在床上,只想着第二天晚些到,这样就可以多休息一会儿。 她也想过去死,可终究下不去狠心。 或许有一天父亲和哥哥就将她接了回去。 芸娘喝了两口冷水,才道:“为什么这两天织的布就多起来。” 婆子坐在小杌子上,冷笑,“自然是有了用处,让我们织我们就要织,”说着看向芸娘,“娘子难道不明白?” 芸娘摇了摇头。 婆子道:“娘子前些年也回过族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