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,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,可是最终还是功亏一篑。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,这么大的人坐在琅华对面,只是因为她眼睛里不再牵挂他,就觉得伤心,一阵阵如同潮水般涌来的痛楚,仿佛将他整个人淹没。 “琅华,”陆瑛看过去,“有件事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。” 琅华静静地听着,人是很奇怪的,一件事只要想了清楚,就不会觉得面对起来有多难,或许她一直等待的就是这一刻,她可以安静地听陆瑛说话,然后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