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松元和杭氏站在门口亲眼看着琅华的花轿越来越远,杭氏再也忍不住眼泪簌簌而下. “哭什么,”徐松元看起来沉着,声音却有些发颤,“这是好事,你看裴家这样对待琅华,琅华将来不会受苦的。” “那也不一样,”杭氏道,“夫家和娘家不同,要侍奉长辈要帮着打理家中中馈,在娘家怎么做都是对的,去了夫家……总会有人不满意。”她只希望琅华不要受委屈,这就够了。 徐松元道:“好了,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