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,”裴太夫人哭笑不得,“你做什么去?” 裴思通道:“我去看看杞堂,平日里他很少生病,这次……” “你个傻愣子,”裴太夫人摆摆手让管事退下去,“到底也是个过来人,怎么连这些也不懂,当年我四十岁生辰的时候,你媳妇不也是在屋子里病了一场吗?” 看着裴太夫人脸上促狭的笑容,裴思通的脸“腾”地一下红起来,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。那年的事他以为遮掩的好好的,母亲竟然都知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