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谨莜回到徐家,站在门外就听到一阵哭声。 是徐正元的声音。 徐老夫人低声安慰:“哭什么,好歹命是保住了,只要有命在,将来自然会……” “哪里还有什么将来,”徐正元眼睛中是一片死灰,伸手撩开了被子,“没有了腿,我还能做什么?” “二叔,”徐谨莜撩开帘子走进来,“谁说二叔不能做事了,家里上上下下都要二叔来打点,而且我听师父说,她曾见过一个大和尚,用木棍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