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将所有的被子都盖在身上,摸了摸自己皴了的手背,裹住下人的破褙子,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,这样一连串的动作下来,她刚刚鼓起来的威严立即去了大半。 “母亲,你身上怎么有米香味儿。”徐正元拎起了徐老夫人的袖子。 “成什么样子,”徐老夫人大喊过去,“不怕被人笑话。” 徐正元舔着干裂的嘴唇:“笑话又有什么关系……只要能活下来,母亲写信给大哥吧,让大哥来接我们,大哥最听母亲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