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雪琴向父亲请过早安便离开了。 她看得出哥哥有话要跟父亲讲,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儿,但男人的事儿,她一个女人家总是不方便听,也不方便留下的。 将聊天的时间交给哥哥,陈雪琴心安理得地退出房间。 床上躺着一个看外貌根本分不出年龄的老人,他脸上的皱纹丝毫不比薛家那位燕京一宝來得少,气息微弱,面sè发黄地躺在床上,像是一个行将就木风烛残年的老人,仿佛一阵风,就能终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