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sè煞白的薛贵,偶尔抿上一口,却不吱声。 “我知错了。”薛贵有些受不住薛白绫看似缓和,实则锐利无双的眼眸,主动缴械投降。 “错在哪儿。”薛白绫语调柔和地问道。 “错在不该以身犯险。”薛贵认真地说道。 “以后呢。”薛白绫又问道。 “以后打死不犯傻。”薛贵咧了咧嘴,死气赖皮地说道。 薛白绫见他这般模样,不由轻叹一声,缓缓坐在床边,柔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