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古的小卷，放在了右侧胸前，额前的刘海被撩开，露出了那光滑饱满的额头，以及……

右边额头上那个……让人看不出形状的纹身。

这个纹身，倒是让莫少擎微微一怔。

至少以前的顾倾依，是从来不会弄这些东西的。

可现在……

左眼角下的那颗黑色泪痣，很小，不经意看，还是不会被发现。

这张脸虽然精致，但的确少了几分真实。

相比之下，莫少擎肯定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