涛扶着坐了起来。他在这里,算是半客半主的身份,叶友涛又要靠他的药汁来缓解痛苦,倒也没有再给他一巴掌。 就这么一折腾,叶友涛已经是气喘吁吁,额头上白毛汗越冒越多。 几年来,这无名肿毒,真的将他折腾苦了,身子骨基本上被掏得空空的,虚到了骨子里头。 “让他躺下去。” 不知什么时候,燕飞扬已经走到了跟前,双眉紧蹙,沉声说道。 “嗨,你小子,谁让你靠这么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