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有点孩子般的兴奋,竟然把这个当成了某种特别好玩的事。 燕飞扬伸手指了指脑袋,说道:“纳兰哥,你的问题出在这里。” 通常来说,燕飞扬很少这么亲热地称呼一个才刚刚见面的人,但纳兰寿如此豪爽,燕飞扬对他颇有好感,也有心和他结交。 “耶,你神了。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 纳兰寿大吃一惊,嚷嚷起来。 琨道人和凤逍遥对视一眼,俱皆扬了扬眉毛。 很显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