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凛勉强稳住摇晃的身形,脚步虚浮的离开了钟粹宫,待出了宫门,他才惊觉自己的双腿竟软的如同蓄了棉花一般无力,连踏上马车都要随行小厮的搀扶。 傅凛靠着车壁坐下,沉默了许久,竟低低的笑出声来。 那声音中压抑着无尽的悲愤和不甘,还有曾经从未有过的怨念。 父皇并非冷淡薄情,只他的所有感情都给了珍妃母子,这么多年从未改变! 那他和傅决又算什么? 他们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