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云生,你为何要推!……我……” 睚眦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,不过当他转过头来时,后半句话却在眼前这诡异的气氛下戛然而止。 一个裹在袈裟中的黑影,一张只看得清一个轮廓的笑脸。 这正是当年折磨了他整整五百年的身影。 可尽管睚眦对这个身影恨意滔天,但此刻站在他面前时,却依旧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。 “我们只有看一幅画时,才永远都只能看到它的一面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