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年。 欧洲。 清晨。 弗朗西斯从书房中的床上醒来,他揉了揉略感疼痛的脑袋,穿好衣物,准备下楼吃饭。 他没有睡好,又做噩梦了。 弗朗西斯自前线回家后,修养了近一个月,才缓解了战争给他心理带来的后遗症。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痛苦,更不是没有亲眼目睹过战友的死亡,但上个月的战争实在是太过残酷了。 前不久那场席卷欧洲的崩坏“兽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