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了片刻,打了一个不太恰当的比方,以做解释:“你可以这样想一下,一个人类……不,是人类整个种族,站在‘宇宙大爆炸’下的命运,能听明白吗?” “能听明白,但是我想象不到那个画面。”凯文道。 “我也想象不到。”梅澹澹笑了笑,“但我们没准‘有幸’能看到。” “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什么?”凯文一顿,“不,是能做什么?” “反抗。做好我们份内的事,虽然与预想中的事态发展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