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是大忙人,不到晚上,有公事缠身的爸爸妈妈和二叔都离开了,爷爷单独留了下来,有话要对徐朗说。 爷孙俩来到徐朗的房间,说着一些秘密的话。 “朗儿,峰儿已经苏醒了,情况还算稳定,这些日子以来,我一直瞒着你二叔,怕他承受不了,以后你见了你二叔,或者你二叔问起的话,你也要跟我口径一致,你二叔就这么一个儿子了。” 徐天德老人语重心长的说道。 徐朗点了点头,他也看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