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爸是我儿子,我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,左右不过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东西罢了!你妈呢,性子烈又如何,至少我还活着,她却早死成了一堆白骨!” 性子刚硬是吧,那成,专捡让你不爱听的话,倒要看看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有多能沉得住气! 前面的话还有意压低,后面的话随着叶老太太慢慢用力攥住叶简的手腕,声音也渐渐高起来,充满了一个老人的无奈,“简丫头啊,十多年的事情靠你一张嘴说不清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