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冰冷的墓碑,傅余生用不再年轻,已生皱纹的脸颊轻地贴着,似乎唯有这样才算将他的妻子拥入怀里。 低低浅浅的声音慢慢而来,积着悲伤,攒着相思,与风一起吹向了远方。 “我想啊想啊,天天想着哪一天找到你了,看到你了,我应该怎么向你开口打招呼呢?我到底有没有勇气开口呢?” “我想着你是不是早已经忘记那个叫傅余生的男人了,是不是恨他恨不能大卸八块,才能以泄心头之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