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两个小时醒来,严兽感觉好了一些,虽然伤口还隐隐作痛,但已经没有再出冷汗,麻痹的双腿也恢复了知觉。 睁开眼看到低得让人压抑的天花板,严兽有一瞬间脑子是懵的,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。 听到外头隐隐约约传来陌生人聊天的声音,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车上。 一转头,看到儿子坐在对面的床上,抱着被子,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,小脑袋都快贴到胸口去了,小胖手里还紧紧地捏着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