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的手仿佛很僵硬,那只缠着纱布的手好几次都拿不稳蜀锦,差点让蜀锦掉下来。 蓝焉在一旁专心地绣着,并没有注意到白芷的异样。绣了一会儿,白芷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珠,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怎么绣,因为缠着纱布的那只手根本就拿不稳蜀锦。 又过了一会儿,魏凝看见蜀锦再次从白芷手中掉落。她心中已经有数:“手受伤了就不要勉强自己了吧。怪我,太过强人所难了。” “不关夫人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