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是什么也没有说,提步离开,可是,在门口时又发了疯般跑了回来,扑跪在儿子的病床边。 “政儿,对不起,妈妈错了,政儿,妈妈已经失去煌儿了,求你,振作起来。” 他很想说,滚,这一生,这一世,他都不想再看到她,可是,他感觉自己的眼皮好沉重,然后,他沉睡过去。 傅珍珠带着绝望与心碎离开。 等他再度睁眼时,床畔已经没了傅珍珠的身影,而是一位西装革覆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