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托着沉重的步子,就好像被操纵的木偶,双目空洞。沙漠的风里夹着杀,却没能吹落他们眼中的泪,哪怕他们都知道,这是去送死。 但没人敢哭,没人敢闹,就在刚才,他们只看到一位战士拔剑再收回鞘的动作,一个女人的哭声戛然而止,头颅滚到了他们的脚边。 这群人,有男人,有女人。 所有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。放弃吧,每个人心头都升起一抹绝望,反抗只会让他们死得更快,更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