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自恋,是自信,也就你这女人不知好歹,这么一块金镶玉摆在眼前都不识货。”景司寒没好气的说,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,微凉的指尖蘸取了药膏,轻轻的涂抹在沐晴天红肿的脚踝上。 这个过程竟然没有让沐晴天察觉一点疼痛,医生给她上药的时候可折磨死她了,所以一直没太敢去擦药。 没有想到,景司寒的手法居然会这么好。 沐晴天不由得看了一眼认真给她上药的景司寒,景司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