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的治疗,各种常人不能忍受的疼痛,本来都要截肢的,但是他的腿保住了,必然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。 听到景夜爵的话,景司寒到嘴边的话,却变得格外的艰难。 “你怪过我吗?”过了好一会,他才问出这句话。 景夜爵眸光微颤,抬眸看向面前景司寒,轻轻的合上了腿上的书籍:“你怎么会这么问?如果我会怪你,当初就不会救你,你是我唯一的弟弟,我怎么会怪你?况且一切都是我自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