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那个时候我是真的想要拒绝的，可是……”楚一一的声音开始哽咽，似乎是有一点痛苦：“说出来可能你们不会相信，那个时候我真的纠结了很久，因为这个职业的特殊性，使我没有办法那么容易的去毁约，所以才会发展到了如今这个地步，但是前两天的时候，我就突然想明白了，这个生意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继续再做下去了，所以我就把违约金和定金一并还给了那个人，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，毕竟我是真的利用过你，我也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