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的事情经过,沉下面色,说:“絮絮现在太能磨人,舅舅被她折磨得都快抑郁了。我担心再这样下去,舅舅会熬不住,就找絮絮谈了谈,结果还没说几句,这女人就哭哭啼啼,然后舅舅不分青红皂白便让我给絮絮道歉,你说说,我也没做错什么,凭什么就让我道歉啊?” 沐晴天拍了拍白芊芊的肩膀,安慰道:“絮絮现在是病人,可能是玻璃心了点,你可是医生,又心怀宽广,就多担待一点喽。” “我已经担待很多了,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