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没有发现的时候,景司寒他们几个互相对视了一眼。 景司寒手指在桌上敲了敲,说:“虽然这种人做尽坏事,死不足惜,但是把他救活,有些事就可以真相大白,有些人,也就不需要再伪装。” 余陆川虽然因为喝酒,感官有些迟钝,但他能感觉到景司寒这话,是在故意说给谁听。 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吧? 余陆川晃了晃头,仰头又喝了杯酒。 说起来,司机的事和絮絮托离不了关系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