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呃,就刚刚。”见洛听风眉心的纹路加深,何灿灿又解释了一句:“我敲门了,是你没听到。” 洛听风没说什么,看样子,是不打算与何灿灿计较。 附身坐在真皮转椅上,洛听风揉着眉心,浑身都在散发着浮躁的气息。 这样的洛听风很危险,何灿灿应该将文件放下就走,可她从刚刚的电话中,察觉到了什么,试探地问:“阿姨又在催你了?” 斜睨向何灿灿,洛听风冷冷地说:“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