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酒消愁的人来说,这种灼痛感有些难以忍受。 景司寒的眉头拧着,而后看向桌上那瓶喝了一半的烈酒,问道:“这不是第一瓶了吧?” “不知道,可能是第二瓶,也可能是第三瓶。”洛听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说话间,又要给自己倒酒。 景司寒推开他的手,语气不轻不重地说:“你要喝到什么时候,靠这些酒,就可以让你与何灿灿和好如初了?” “我为什么要与她和好,现在是她要走,我满儿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