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,轻轻呜咽着。 见她这样难过,贺子安的心闷闷地疼着,好像都快没办法呼吸了。 抬手拍了拍栀子的肩膀,贺子安强压下心头的酸涩,随后安慰道:“我可以帮你爸爸请最好的律师,尽量帮他减轻罪责。” 贺子安的话提醒了栀子,她抬起带着泪珠的脸颊,忙说着:“对,还可以请律师,我现在就去找。” “你对这个领域并不了解,要怎么找?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吧。” “可,你对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