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了?” “她很自立,什么事都喜欢自己做。” 这的确是很大的变化啊,也是绝不会发生在絮絮身上的事。 何灿灿手指摩挲着下颚,随后,做了个假设:“她是不是信不过师父啊?” “又不涉及到什么机密,有什么信不过的?而且栀子以前也很依赖我的,她是在恢复记忆之后才变成这样的,我以为她过去的性格就这样,现在看来,并非如此。” 贺子安越说,脸上的表情越严肃,而且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