栀子笑容温婉,车窗外的路灯,却将她脸上的伤疤照得愈发明显。 贺子安并不介意那些伤疤,可一想到它们为栀子带来的不方便,贺子安便说:“我们可以随时安排手术,只要你准备好了。” “还是再等等吧,等父亲的案件都处理完再说,不然的话,顶着满脸的纱布跑,更吓人。” 栀子的语气很轻快,似乎将一件很沉重的事当成谈资来讲,而且没有任何心理负担。 而她的表现,倒是让贺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