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何必弄得这么复杂。” “哼,说的真好听,难道我说了,你就会听吗?” “我会听。” 盛子琛表情严肃,但柳安雅只觉得他是在信口雌黄。 然而盛子琛并不这样想,他很认真地说:“我不请自入,只是想让你生活得舒服一点,如果你生活得很好,方方面面都不需要我操心,我自然就不会进去了。” “我现在的状态已经很不错了,你的担心,十分多余。” “多余总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