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。 可对方的指控实在莫名其妙,柳安雅巴不得和盛子琛保持距离呢。 轻轻呼吸了下,柳安雅略带无奈地说:“我没有蛊惑盛子琛。” 夏晚晚面露嘲讽的笑,说道: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,你就别装无辜了,你那天做产检,难道盛子琛没有陪着你?” “他的确在我身边,但至于具体原因,你应该问他。” “问什么,就是你在蛊惑他,柳安雅,做人要敢作敢当!” 这女人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