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回应,让夏晚晚冷笑,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说,看,你不打自招了吧? 但盛子琛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,他说:“我从来都没有说,那东西是给谁用的,只说过,那不重要。” “不重要,你会准备得那么详细?”夏晚晚并没有被盛子琛的话说服,反而又哭起来,边哭边指控道:“还会玩文字游戏了,恐怕你心里,当真没有我了。” 她的哭声,让盛子琛的太阳穴在隐隐作痛。 在按揉过太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