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A市,朋友那么多,个个都肯为你出头,又能受什么委屈?可晚晚不一样,她只有我,我既然知道她受了欺负,就必须提她讨回来。”盛子琛皱着眉头说。 所以呢? 就因为自己朋友多,便理所当然地接受夏晚晚的欺凌,还要向她屈服? 柳安雅觉得这理论太可笑了,晃了晃头,说:“这还真是谁弱谁有理啊。” “晚晚她……” “我不想再听你的大道理了,对我来说,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