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太阳穴,好像很难受的样子,便无法再继续刚刚的话题,转而握住她的肩膀,问:“你怎么了,是不是又头疼了?” 夏晚晚轻轻点头,又含怨看向盛子琛,控诉道:“明知道我不能生气,你为什么还是要惹我不开心啊。” “我只是在和你讲道理。” “所以你觉得我不讲道理喽?” 感觉事情要越变越麻烦,盛子琛及时收话题,语态也略有些无奈:“咱们先不说这件事了。” 夏晚晚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