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液,我自己就可以回去。” 柳安雅本来就心疼母亲,现在听母亲这样的话,更是心酸得想哭。 吸了吸鼻子,柳安雅说:“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会不会头晕,伤口还痛不痛?” “我没事,不要替我担心。” 虽然柳母说没事,但是柳安雅还是很懊恼的样子,因为,母亲如果不是来照顾她,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。 垂眸间,柳安雅看到母亲手臂上的白纱布,声音立刻变得艰涩起来,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