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惊得掉了下巴。 何灿灿并不知道师父什么表情,但是师父半天没说话,估计是偷着乐呢。 她很体贴地给贺子安一点时间来偷笑,片刻之后,才将话题又绕到正轨上:“你和栀子,彼此都很看重对方,那这问题就不难解决。” 贺子安将笑意收敛起来,问:“你说不难,可我怎么没有头绪?” “哎呀,我指点您一二,这不就有头绪了嘛。”何灿灿轻咳了一声,而后遇重心长地说:“栀子觉得自己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