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这儿吗?”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十次,席尔反复确认着纸条上的地址,自己没有来错地方。 此刻在他面前的是一座正在装修中的门面,锯木头的声音和叮叮咣咣从里面传来。 无论怎么看,这儿都不像一座旅馆。 “这里有叫徐顺的人吗?” “没有没有,你要我说多少次?”在门口做木工活儿的男人不耐烦地回道。 席尔不死心地继续问。 “那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