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04号避难所的医务室。 平躺在扫描床上的罗骅睁开了双眼,映入眼帘的是银白色的天花板。他试图从床上坐起,不过发现麻醉剂的效果还未褪去,身体根本不听使唤。 除了左手—— 看着眼前的彷生学义体,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。 这时候,陌生的声音从一旁传来。 “哟,醒了?” 罗骅缓缓挪动脖子,看向站在扫描床边的陌生男人,刚想问这是哪里,忽然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