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相爷的体谅。” 宁贞微垂着头,眼里满是神伤。 不能为宁父雪冤,乃是宁贞这辈子最大的心节。 “相爷如此帮宁贞,宁贞都不知道如何报答相爷。” 宁贞突然说道。 宁贞晓得,宁家无权无势,也没钱,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给夏伯然的。 “宁姑娘如此说,便是看轻了本相。” 一听说要“报答”,夏伯然的脸板了起来。 “在宁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