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方得愈合,你别看这浅浅的一道刀口,可疼死我了,昨晚一晚没睡着。” 不自觉地声音娇软的很。许庭芳微有讶异,也没放心上,点头道:“难怪,这么看来,你天生体质特殊了。”一面说,一面探手入怀,摸出一个小瓶子拔了木塞,手指拈了药膏,细细地涂抹到伤口上。 那药膏晶莹清透,色如琥珀,抹上去后伤口凉浸浸的,顷刻之间疼痛便消失了。 “这是什么药?好像药效特别好。”简雁容惊奇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