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长子不忿,认为先帝把他母亲忘了,父子起了龌龊。 “即便如此,他也不该谋反。”简雁容不以为然。 “谋反?先帝百年后,龙椅就是他的,他何用谋反!”韩紫烟咬牙切齿,眉眼狰狞,不复美艳。 这模样不像是讲旁人的闲事,倒似是与她相关的,简雁容本不想听皇室秘辛的,不打断她了,静听下去。 “大殿下被害那年刚十九岁,才成亲一年多,女儿只得三个月大,可怜才欢喜当了爹,转眼间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