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萧扬眉直勾勾的看着妻子,满脸不相信的惊怖表情,不断涌出的殷红鲜血,正染红了他如雪的月白长衫。 顾流鸢平淡的道:“因为你背叛了义父童大公公,也背叛了我。”她缓缓地抽回短剑,脸上竟是没有一丝丝不安或者愧疚的颜色,杀的好像不是丈自己同床共枕五年的丈夫,而是下厨时宰了一只下酒的鹅。 萧扬眉无助的眼神,一点点黯淡下去,他远远的看向冷若雅,似乎想说什么,然而只是叫了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