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一样，这黑暗之道与光明之道，曾经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，难道真的是有过那样的时代，有过那样的体系吗……”

方天寒此时不去注意异象，而是被古老宇宙所吸引，因为他现在发现了更为可怕的事实，甚至会是牵扯着天地的三千大道的事情。

方天寒毕竟是见多识广，曾经建立过历史书藏的无敌强者，所知道的东西也是很多，所了解的史实，要比别人知道的更为详细。

“真的如同传言所说，在那个时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