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九点钟,大阪。 服部家,服部平次的卧室里面,鼻青脸肿的服部平次趴在榻榻米上,服部静华则拿着伤药,小心翼翼地给服部平次涂抹着。 “啊啊啊……疼!拜托老妈,你就不能轻一点吗?” 服部平次抱怨着,服部静华则轻哼一声“啪”地拍到了服部平次的伤口上:“你很疼吗?只要你把我那没出生的可怜孙子还给我,这些伤痛全转移到我身上也行……” 服部平次先是疼得“嗷”地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