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马逍遥拿起酒瓶帮高林山斟满了酒杯。

“还凑合吧。”高林山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进嘴里慢慢嚼着。

“凑合？那就是不是很顺心喽？”马逍遥笑道。

高林山端起酒杯抿了一口：“我只是一个副局长，上头压着一个正局长，每天被人管着，能顺心了？”
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当正局长呢？只要你当了正局长，就不用被人压着了。”马逍遥说道。

“我倒是想当正局长……可是没机会啊……